美国新选总统奥巴马富有人格魅力,他在篮球场上驰骋、带女儿吃刨冰的形象早已家喻户晓,但鲜为人知的,是奥巴马还写过诗。1981年奥巴马在洛杉矶的Occidental College念**时,在该校名为Feast的文学刊物上发表了两首诗,《老爸》(Pop)和《地下》(Underground)。
《老爸》应该是关于奥巴马父亲的。
他在想象中关切注视着父亲“黑暗、多水的眼睛”和“缓慢、不受欢迎的痉挛”,他与父亲之间有不可切断的血缘,“……他和我的短裤上/有相同的琥珀色污迹/他让我闻他的气味,从我身上/传过去的”,他向往与父亲拥抱“我看见自己的脸,框在/老爸的黑框眼镜里/而我知道他也在笑”。然而诗中又有明显的抱怨、失望与淡淡的感伤,“他拖得实在太久了”,“而他越来越小/小成我脑中一点,一点/可以被挤走的东西”。奥巴马两岁时,父母分居,此后一直到1982年他父亲去世,父子见面不过一两次。写到父亲,奥巴马自然百感交集,所以这首诗可谓真情流露之作。
相比起来,《地下》更像是**生对文字与意象的玩味。奥巴马在他的回忆录《来自父亲的梦想》(Dreams from My Father)中提到他年轻时吸过大麻,那些在“水下的石室、洞穴里”“吃无花果的猩猩”说不定就是他在幻觉中看到的景象,灵感幽幽地在“蓝色中闪光”。这又使人联想到更近媒体爆出他是吸烟一族,还有不到一周就要上任的奥巴马,想必目前正努力戒烟,否则怎么进驻被希拉里任第一夫人时界定为非吸烟区的白宫呢?
从风格上来讲,二十岁的诗人奥巴马已经成熟而自信。《老爸》具有城市民谣的韵味,如下城酒吧里,酒精与烟雾中,平易近人的蓝调歌手低声吟唱的一段旧事。语言上突出的特点是断句的随意与利落,以及脱口而出的俚语,如Pop(老爸),flim and flam(尔虞我诈),shink(躲闪)等。耶鲁**文学教授Harold Bloom评论《老爸》与美国现代黑人作家、诗人休斯的诗风相似,而《地下》则似乎受了英国小说家、诗人劳伦斯的影响,传达了诗人对一种来自地下的神力的直觉,一种潜在的爆发力。
奥巴马是黑白混血儿,因为生活、学习和事业的需要,辗转檀香山、洛杉矶、芝加哥等种族混居的大都市,童年还随母亲和继父在印度尼西亚居住了四年。可以想象,他长期以来在多元文化中摸爬滚打,从某种意义上看来他是一位地道的世界公民,而且他凭自己的才干、理想与人格魅力,从一个平民的儿子到**教授、参议员,再到美国总统,着实为美国历史谱写了新篇章。《老爸》和《地下》两首诗,为我们了解、接近这位举世瞩目的人物提供了一个难得的切入点,在此译成中文与读者分享。至于奥巴马上任后将会对美国以及世界产生什么影响,我们拭目以待。
老爸
坐在他的位子里,宽大而熟旧的座位
上,撒了几星烟灰
老爸转换频道,又干了一杯
施格兰,纯饮,他问
该拿我怎么办,未经世事的年轻人
完全不懂
世界的尔虞我诈,因为
我一直很顺我紧盯着他的脸,目光
在他眉毛上转向;
我肯定他全然不自觉
他那黑暗、多水的眼睛,
四处游移,
还有他那缓慢、不受欢迎的痉挛,
总不会消逝。
我听着,点头
听着,开放,直到我抓住他褪色的,
米黄T恤,大喊,
冲他耳垂厚重的耳朵
大喊,可他还在讲
他的笑话,于是我问为什么
他这样不高兴,他回答……
但我不想再听了,因为
他拖得实在太久了,我从
我的座位底下,拉出
我一直保存着的镜子;我大笑,
放声大笑,血色从他的脸
冲上我的脸,而他越来越小,
小成我脑中一点,一点
可以被挤走的东西,像一粒
西瓜籽儿夹在
两根手指中间。
老爸又干了一杯,纯饮,
指出他和我的短裤上
有相同的琥珀色污迹,
他让我闻他的气味,从我身上
传过去的;他转换频道,朗诵一首旧诗
他在他母亲死前写的,
他站着、喊着,要我和他
拥抱,我躲闪着,我的
手臂几乎圈不住
他厚实、油腻的脖子,和他宽阔的后
背;因为
我看见自己的脸,框在
老爸的黑框眼镜里
而我知道他也在笑。
地下
水下的石室、洞穴里
到处是吃无花果的
猩猩。
踩在无花果上
猩猩
吃的,一声声脆响
猩猩们嚎叫,露出
他们的牙根,舞蹈
在湍急的水流里
打滚,
发霉、潮湿的皮毛
在蓝色中闪光。
附原文
POP
Sitting in his seat, a seat broad and broken
In,sprinkled with ashes
Pop switches channels, takes another
Shot of Seagrams, neat, and asks
What to do with me, a green young man
Who fails to consider the
Flim and flam of the world, since
Things have been easy for me;
I stare hard at his face, a stare
That deflects off his brow;
I'm sure he's unaware of his
Dark, watery eyes, that
Glance in different directions,
And his slow, unwelcome twitches,
Fail to pass.
I listen, nod,
Listen, open, till I cling to his pale,
Beige T-shirt, yelling,
Yelling in his ears, tha thang
With heavy lobes, but he's still telling
His joke, so I ask why
He's so unhappy, to which he replies...
But I don't care anymore, cause
He took too damn long, and from
Under my seat, I pull out the
Mirror I've been saving; I'm laughing,
Laughing loud, the blood rushing from his face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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